【盾铁】上帝是只猫 第62章 【本章含冬寡】
原创猫视角，说明见第一章
昨天。。。网。。。居然。。。挂了。。。
本章含冬寡
由于SIP事件的热度未退，民众对于冬兵的态度发生了很微妙的转变，随着SIP事件细节的持续披露，很多人开始对洗脑一说渐渐相信，一些电视台很有良心地请了一些仍然活着的二战老兵，他们的回忆充满了真实感。那些老兵的叙述和SIP事件中被救的各国代表所描述的情况的确看起来像是同一人所为，而那些档案中让人触目惊心的罪行，相反就完全像是另一个人了。这使得洗脑说至少看起来不像是为了给冬兵脱罪编出来的理由一样。但仍然有很多人不相信洗脑说，甚至有少数人怀疑SIP事件整个就是为了给冬兵洗白而自导自演的，就像Tony一开始料想的一样，这个节骨眼上出这种事情，确实很难撇清关系。
公审的一个重要转折点出现在Natasha和Tony作证的那一天，Natasha调理清晰地描述了她和冬兵的整个相识相处再到被洗脑之后几乎被他杀死的过程，在律师的要求下，Nat虽然承认了她当年和冬兵之间的关系，但对此并没有做过于感性的描述，这使得人们能更理智地看清冬兵在没有洗脑和洗脑之后的不同，让大家开始慢慢对洗脑造成的影响有更深刻更真实的感受。为了准备Nat的证词，冬兵整个人情绪不对了好久，说实在的本来一个挺汉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在Nat面前丝毫没有威慑力，证词的内容他都不同意Nat说，结果就是Nat一把把他推出会议室，有关证词的事情只跟律师商量，他也只能在会议室门口干着急。他不是个话多的人，每次看见Nat因为证词中那些备受伤害的部分而疲惫的时候，他只能默默靠过去抱着她，用手托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埋在自己的胸前，埋在那个离心脏最近的位置，仿佛想让Nat知道，那些让她心痛的部分，他会和她一样痛，或者，会比她更痛。
而Tony站在证人席上为冬兵作证显然是很多人都没有想到的，毕竟杀父杀母之仇，怎么可能说不计较就不计较呢，这使得Tony的证词更加能为大家所接受和相信。Tony详细叙述了他和冬兵的接触过程和SIP事件中的很多细节，包括冬兵最后打算舍弃自己的生命阻止炸弹爆炸的详情，除此之外，Tony还说了Howard和Bucky在二战时候的关系，他父亲本人对冬兵的描述和在暗杀时冬兵所显示的对他父亲丝毫没有印象的表现，证明他的确在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完全被洗脑了。虽然Steve不太建议他重新回忆那些录像带里面的内容，但是Tony仍然认为这是证词中很重要的部分，对于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的遗忘很能说明冬兵当时的精神状态明显是被操控的。为了这部分的证词，Steve第一次和Tony在会议室大吵了一架，这在他从Wakanda回来之后几乎不曾发生过，所有的复仇者们和律师当时被Steve的强势态度震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任Tony和他吵得天翻地覆。Steve当然有他的理由，这种证词本来就会让Tony痛苦，更别提如果这部分证词在公审中需要当堂提出，自然Howard夫妇被暗杀的录像也会同时公布，之前录像内容作为机密被封存，只要Tony不想看，他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第二次，而一旦被公开，Tony不仅在公审的过程中需要一遍遍看那一段录像，在公审结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作为热门话题的录像肯定还会在电视上滚动播放，那么Tony将被迫在各种场合看很多次，这何止是残忍，这根本就是把人往崩溃了逼。Tony自然不甘示弱，当天晚上就把录像找出来证明自己能够控制好情绪，幸亏Steve一把拦住，不过这一举动也彻底把Steve吓住了，自知改变不了Tony的决定，Steve只有在心理专家的帮助下连同Bucky一起陪着Tony慢慢确定是否能接受再看一次录像，说实在的他自己和Bucky都接受不了。结果是他，冬兵和Tony在再一次看录像的时候集体又崩溃了一次，还没看完三个人就冲出了房间，之后在心理专家的帮助下恢复了好久，在这件事当中，他们三个没有谁会比谁更好受一点。经过了漫长的努力，当然主要还是由于Tony的坚持，最终他们三个能勉强看完录像，最后Steve和Tony商量出一个折中的办法，Tony的证词中仍然涉及这一部分，但是录像只能给法官和检方看，视频内容作为机密不对公众进行展示，而用描述性的语言进行转述，这样在公审的期间和结束之后，Tony就不用频繁接触这段录像了。
作证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反复的传唤对Tony和Nat来说是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但他们就是近乎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他们的证词让民众认识到冬兵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到底是如何的，结合那些专家关于洗脑的解释和佐证，民众的意向开始朝冬兵这边倾斜。公审的最后几天，纽约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细细的雪花并没有堆积起来，而是在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就化成了水，仿佛下的不是雪而是雨。冬兵自己最后对当年的所有罪行做了陈述，他承认了所有他做过的事情，丝毫没有推诿的意思。
“我必须得说，虽然我在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是受他人控制的，但总该有人承担起责任，我的确做了那些事情，那些控制我的人是借由我的技能来犯下那些罪行的，我不认为我有理由将自己当作一个受害者，并用受害者的身份来诉求无罪。我会在这里承认我的那些罪行，因为确实是我亲手所为，我认为认罪是此时唯一的正当之举。由于我曾经的作为而受到伤害的人们，我发自内心地表示歉意，他们才是真正无辜的人。对于我所犯下的罪行，我愿意承担相应的惩罚。”Bucky在公审的最后这样说道，他是一个英雄，他决不允许自己躲在受害者的保护身份里逃避惩罚，他做的，无论有心还是无意，他都承担，他从不认为自己是无辜的，他也没有因为自己曾经的英雄壮举而要求任何理解和宽恕。但往往这样的话更加能证明一个人的本性，我们能体会到的，民众也能体会到，我们能看到一个英雄，他们也一样能看到。
等待宣判的日子是难熬的，每个复仇者都带着那么一丝丝焦躁和不安。好在纽约的反派似乎并不执着于在这个时候攻击复仇者们，或者SIP事件让他们看到了就算是攻击也只会让民众更加依赖和相信复仇者。闲下来的复仇者们待在大厦里，反复做一些能分散自己注意力的事情力图让自己不会完全沉浸在等待宣判的负面情绪里，这使得大厦里的健身房和训练室每天都几乎是爆满的。
“Tony，别再盯着民众的支持数据看了，你一个小时内已经看了七次了。”结束训练的Clint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翘着腿看着一边紧盯虚拟屏幕的钢铁侠，虽然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和平时的调侃一样，但手上用力捏紧的鹰眼娃娃仍然将他烦躁的情绪暴露无遗。
“我才没看呢，我在看Stark玩具公司新的报表，你的娃娃卖得最差！”（T）
“你骗人！”（C）
“你看，我的娃娃销量永远第一，羡慕死你！”（T）
“那是因为那些设计师为了讨好你把你的娃娃做的最可爱。只有你的娃娃有真人版和盔甲版！我们都只有一个版本这太不公平了！”（C）
“一个版本都卖不动，做两个版本就亏死了。”（T）
“我的娃娃卖的可好了！你看你看，他多可爱～”鹰眼将手里的娃娃扔向还在盯着虚拟屏看的Tony，准确地砸中了Tony的胳膊。
“我的比较可爱！我的更受欢迎！”Tony拿起钢铁侠娃娃进行还击，不过以他的准头很轻松地砸到了刚从训练室出来的Thor。高大的神祈还以为这是什么中庭的新游戏，拉着一起从训练室出来的Steve很快加入了战局。Steve虽然一脸无奈，但在被Tony的娃娃砸中第三次的时候仍然捡起了离自己最近的娃娃进行了还击。其后所有闻讯而来的复仇者们都加入了娃娃大战，他们疯狂地把公共休息室里的娃娃和靠枕扔的到处都是，将自己也折腾得精疲力竭。
当这群孩子最终累瘫在娃娃堆里的时候，仍然很有精神的Thor抓着自己的娃娃大笑着：“哦，这让我想起那次我们在平安夜打雪仗，中庭总是这样充满乐趣！”然后把自己的娃娃像抡锤子一样抡了出去，Thor娃娃像炮弹一样钻进了娃娃堆，将周围的娃娃炸得飞了起来。“所以Thor娃娃是最强的！”金发的神祈插着腰笑得很开心。在豪爽的笑声中，Steve装作不经意的将手在娃娃堆里伸向身边的Tony，他们的手之间隔着钢铁侠娃娃推进器上那层薄薄的布料， Steve看着Tony埋在娃娃堆里只露出了一点的后脑勺，浅浅地笑着，就像那次平安夜的屋顶，雪地里Steve和Tony仿佛牵在一起的手一样，他看着他，仿佛就已经满足。而这次，在他不知道的地方，Tony微红的脸贴在一个美国队长娃娃胸前的星星上，然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公审宣判的前夜，谁都没有睡着。约莫凌晨两点的时候，Natasha轻轻敲响了Tony的房门，“Tony，你睡了吗？”
“还没，我估计今晚我是不用睡了。”Tony起身打开房门。
“Miracle可以借我一下吗？”（N）
“呃。。。”（T）
“如果你需要她。。。”（N）
“不，我只是没想到你要借Miracle。Miracle，你愿意去Natasha姐姐那里睡吗？”Tony转身询问我，见我点头了之后便抱起我轻轻放入Nat怀中，“早点休息吧。”
Natasha表示了谢意之后便带着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对于一个女生来说实在是太过于简单干练了，除了和大家一样的复仇者床品还能增加一点活泼的气氛，这样一个房间着实不适合一个女生。
“Miracle，能和我说说话吗？”（N）
“想说些什么呢？”（M）
“你活了多久？”（N）
“很久，比Steve还要久。”（M）
“你见过很多事情吗？”（N）
“很多。”（M）
“和我说说那些事好吗？那些你记忆深刻的事情，或者随便什么事情，我现在脑子里太乱了，心情也糟透了。”（N）
“你知道隔壁的人也睡不着吧？为什么不找他说说呢？”（M）
“。。。”（N）
“怕了吗？怕这是最后一次相互依偎着说那些事情，怕又像以前一样，一旦经历了最美好的，转瞬而来的就是最糟糕的？”（M）
“你说话从来都是这个风格吗？”（N）
“Nat，我以为你是最明白的一个人。抓住他，在你还能抓住的时候，你管明天如何呢？你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又不会影响明天的判决。在一切还没有明朗的时候，至少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你看到了他的坚持，在判决没有下来的时候告诉他你的坚持，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明天的判决对他不利，至少今天你给了他你的回答，你不希望今天是最后的温存，你更不会希望你们连最后的温存都没有。你们曾经连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至少这次，给彼此一个机会，给彼此一个等下去的理由不好吗？你在赌什么呢？赌你们今天如果不见面的话明天的判决就会对他有利？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呢？”（M）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样赌？”（N）
“你没有这样的想法吗？你没有这样赌过吗？你每次都这样赌了吧？而你每次都赌输了，从红房子一直输到了现在，那为什么还要用这种方法去赌，不如就随性一点，今天还有机会在一起的时候就拼命地在一起，不留任何遗憾，管明天做什么呢？生活都已经这么操蛋了，你还和它赌这个？”（M）
“Miracle。。。”（N）
我不知道Natasha还想说什么，她的话被敲门声打断，那是金属轻轻扣在门扉上的声音，清晰而坚定。她看了我一眼，仿佛在确认听到的敲门声并不是她的幻觉，哦，那当然不是幻觉，我应该想到，在冬兵记起所有的一切之后，他便成了他们中更坚定的那一个，Nat已经坚强了太长时间了不是么？所以她可以彷徨，可以恐惧，可以纤细，可以敏感，因为还有门外的那个人，他会一次次靠过来，告诉她，有他在。
“呃，Natalia，我在想，我们今天是可以见面的吧，毕竟明天又不是要举行婚礼，所以，没有什么特殊规定之类的吧？”（B）
“你过来就是说这个的吗？”（N）
“我想抱抱你。”（B）
“你已经抱着了。要进来吗？”（N）
“恩。”（B）
我跳上了远离他们的靠近窗边的沙发，他们只是相互依偎着靠在床上，用俄语轻浅地说着什么，Nat的头枕在冬兵的肩上，身体被他紧紧环住，她的手搂着冬兵的腰，他们的身体彼此贴合没有留一点缝隙，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居然会有那么多话想说，长夜漫漫，Nat有时会温柔地微笑，有时会静静地流泪，冬兵会将手指插入她红色的明媚的头发里安慰她，他们会接吻，会十指相扣，会亲昵地摩擦对方的皮肤，会做那些普通情侣们习以为常的动作，这些动作在他们之间却近乎是朝圣式的，因为谁也不知道，过了明天，他们是否还有机会做这些。
当冬天的太阳懒洋洋地升起的时候，Nat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漂亮的浅金色，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冬兵轻抚她的脸颊，用拇指腹勾勒着她脸上的轮廓，也将那个轮廓印在心里。“Nat，你真美，真是难以置信我居然在抱着你。”他轻声赞叹，视之如若珍宝。
“你想一直这么抱着我吗？”（N）
“恩。”（B）
“你想娶我吗？”（N）
“想。”（B）
“那我等你娶我吧。”（N）
“恩。”（B）
“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让我不要等吗？”（N）
“不，你要一直等着，等着我来娶你，只有我来娶你，除非我死了，不然你就是我的，你是我的小蝴蝶，我的女神，我的Natasha。”（B）
“你真不讲道理。”（N）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讲道理！”（B）
碎碎念：
冬兵公审时说的话有参考漫画，因为感觉漫画里面已经说得很好了。
Clint是个很暖心的人啊，所以会想要帮助Tony放松心情，虽然自己也很紧张。
最后，寡姐和冬冬那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啦，因为这是一篇清水文啊，而且猫全程实力围观啊。。。所以当寡和冬的进度条已经快满了的时候，盾和铁的进度条连小手手还没牵上，我也很无奈啊。。。
评论(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