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 上帝是只猫 第37章
原创猫视角，说明见第一章
愚人节梗本来想出来了，想更，然后。。。被叫去加班。。。所以，梗放在这里，自取，随便写什么，写完@我喂我吃就好，不@我我也会找过去吃～
Tony：你有没有想过，我爱你，但我无法说出口，我的爱情只能在愚人节说出来，你报以了同样的回复，我以为你懂，我以为我们能在这个说谎的节日真心相对，而非错过，但你不懂。
Steve：你有没有想过，我爱你，但我无法说出口，我默默地爱你，却在愚人节听到你说爱我，如果这是谎言，那真相不言而喻。明知是谎，我却报以了同样的回复，无论你怎么想，我是真心，所以将你也当成真心。
将此刻当成我们感情唯一的灿烂时刻，至少回忆起来，你不是从未说过爱我。
T：就当这一刻是谎吧，如果你认为是谎。
S：就当这一刻是真吧，就算你本意说谎。
“所以我必须去见他们？不不，Pepper，我的心脏还在疼，我现在出院很危险。”Tony在Steve他们一落地纽约就知道他们回来的消息，之后几天他一直缩在医院，他从来没有这么乖地躺在医院里过，之前他还天天想着怎么混出医院，而自从Steve回到纽约，他根本就不提出院的事情了。
现如今Pepper优雅地坐在他的病床边上，她穿着漂亮的浅粉色套装，涂着小羊皮的樱花色唇膏，颇具女性的柔美，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她严肃的声音给Tony带来的压迫感。“你不去也得去，Tony，我知道这对你而言很难，但是你要知道，如果你现在不去和他们沟通，等他们说出一些不可挽回的话来，我们之前所做的所有努力都会前功尽弃，这件事情如果不能在大选之前大致确定，大选之后一旦政府的态度定了，再做什么都是徒劳。这件事不仅事关他们的通缉问题，也事关你以后的立场。”
“你可以替我去，我可以远程参与讨论，这些事情是他们惹出来的，他们要回来，他们自己处理，我才不要管他们！”Tony缩在离Pepper最远的角落里，仿佛怕Pepper一个不高兴就要动手似的。
Pepper示意病房里的所有旁的人出去，轻轻关上门之后盯着Tony的眼睛，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她伸手整理了一下Tony的刘海，然后才慢慢开口：“Tony，我知道那些事对你的影响，我知道西伯利亚的事情，虽然你没有细说，但是我知道那些伤口碰不得。我不是要你去面对什么，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你要明白，如果现在你不去，以后你可能连插手这件事情的机会都不再有。你不能因为他们的行为毁掉你以后的可能性。我们努力了这么久，不能因为他们把我们自己的后路给断了。我这么说可能很自私，但是我希望你去谈，我不关心他们以后会不会蹲监狱，但是你不能受影响。我会和你一起去，我们慢慢来，可能你现在见到Steve还是很不舒服，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我们立即离开，我不要求你和他正常接触，但是你要出现，你明白吗？这是一个态度问题。”Pepper握着Tony的手，她的手纤细有力，骨节分明，仿佛想将她的力量传递给Tony。
“Pepper，亲爱的，你永远知道问题在哪里，也永远知道怎么说服我，我会去，但是，让我准备一下好吗？给我几天时间，我没办法就这样没事人一样面对Steve，在经过西伯利亚的一切之后，我没办法。。。”Tony回握Pepper的手，他当然知道这次的见面躲不掉，但见面对现在的他来说太残忍，半年的时间，他无法淡忘西伯利亚的所有，那是他的伤痛所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让他直面伤痛，就如在伤口还没有愈合的时候就撕开，鲜血淋漓，避无可避。
“Tony，我会一直跟你一起面对这些糟糕的事情，我保证！你调整几天，准备好了就告诉我。”Pepper坚定地凝视Tony，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她就是有这样的力量去支撑Tony。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转身离开，她知道她已经说服了Tony，她也知道这样做极其残忍，但凡有一点回转的余地她不会这样要求Tony，但没有，大家都没有。现在如若不去面对，不去商量，后面的事情只会让Tony更加受伤，如果想要挡住之后的伤害，就只能撕开旧伤，她别无选择，我们都别无选择。
“Miracle，你要见到你的主人了，开心么？”Pepper走后Tony盘着腿把我放在腿中间，捧着我的脸问我。
说实在的我谈不上开心，这几天我虽然能联系上Steve，但是我们没有时间说太多的话，他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跟我解释他做这一切的动机，只是让我相信他的所有举动并非鲁莽。虽然我相信他是经过思虑才这样做的，但是仍然表达了对这种做法的反对。他没有同我争执，我想我会慢慢了解他想要做什么，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配合他的想法来行动。而且说实在的我并不主张Tony去见Steve，我知道西伯利亚发生的一切对于Tony和Steve来说有多痛，他们需要时间，他们需要慢慢接触，而不是突然仓促地就要面对对方，我几乎能想到这次见面该有多心痛，多无奈。
该来的还是要来，去见Steve的那天Tony磨蹭了很久，要不是Pepper有先见之明直接给他准备好了套装，他能用选衣服这个理由磨蹭一天。坐在去别墅的车上的时候Tony紧张地搂着我，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指节有些发白，有几次他都紧咬下唇，然后在Pepper的提醒下才松开。当车子缓缓停在了别墅门口的时候，他不得不深呼吸了好久才恢复平时的脸色，迟疑了好久才打开车门，他在努力克制自己，但他的心脏在狂跳，在快步走向大门的途中，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在大门口他忽然停住脚步，侧头看着身边的Pepper，那是一种求助的眼神。Pepper心领神会，上前一步打开了别墅的门，视野慢慢变得开阔，Steve的脸和耀眼的金发一点点出现在眼前，然后是他身边的Bucky，等等，Bucky？他不是被冻住了吗？我正在疑惑，Tony就直接上前一步猛地关上了门，门发出一声巨响，然后是冗长的沉默，没有人敢说话，Tony抱着我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开口：“Pepper，不，我没办法，我以为我调整好了，但是，我没办法。。。”
Pepper没有逼Tony做什么，只是在旁边安静地看着他，等着他做决定，此时如果Tony转身要走，我想Pepper也不会拦他，没有人会拦他。门里的人也没有动静，就像等待着Tony的裁决一样，没有一个人上前再去打开别墅的大门。
我动了动身子，舔上Tony的手指，他颤抖得太厉害了，我不想让他通过这种方式伤害自己。“哦，Miracle。。。”他摸了摸我的头，我能感觉到他手指冰凉。他就这么帮我梳理着毛发，过了好久，他渐渐停止了颤抖，重新回过头来面对别墅的大门，一手抱着我，一手拧开了门把，门内的人保持着刚才的站姿和位置，只是在看到Tony的一瞬间Steve轻轻舒了口气，我知道他惧怕Tony就那样走了，连一个见面的机会都不给他。我们都深知，如果这一次Tony走了，他便再也不会来，所幸他还是打开了门，就算之后Steve再也没有机会，至少今天Steve还能看到他，看到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脸，无论那张脸将对他做出什么表情，他都会接受，无论那个人会对他做出怎样的举动，他都会接受，他爱他，能多看一眼都是幸福。
Tony一进门便将我放下来，然后蹲下对我说：“去找你的主人。”我看了Steve一眼，确认他明白在这种情况下我没法跑过去找他，然后回过头扒拉Tony的裤脚。Tony走向一边的沙发，翘起腿看着一屋子站着的前复仇者们，当然还有自己这边的Rhodey和Vision，游离的Natasha，然后挑了挑眉，用轻浮的口气问道：“怎么都站着？我又不打算审讯你们。”我知道他在努力用那种Tony Stark是富豪花花公子，对什么都不在乎的伪装来武装自己，我无法隔离他的伤害，只能跳上他的大腿，团成一团调高了体温。Tony抚摸着我,他的指尖冰凉，我知道他在多么努力地克制自己。
前复仇者们陆陆续续走过来坐下，他们就像惧怕Tony一样都坐在Tony对面的沙发上，最后空出来侧面离Tony最近的沙发，Steve迟疑了一下，鉴于对面的沙发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他只能走向那个离Tony最近的位置，坐下之前他打量了一下Tony，而Tony正在举着我的手爪做出各种愚蠢的动作，就像他每次开董事会无聊的时候做的事情一样，在确认了Tony不会因为自己坐下而逃走之后，Steve才用一种极其谨慎的姿势坐下来，然后看着Tony。他的目光在Tony进门之后就像粘在他身上了一样，但是眼神里有充满了躲躲闪闪，这次见面不仅Tony没有准备好，Steve也没有，但是他们都迫使自己接受了这样的见面，他们俩的心里现在都是一团糟，我能感觉到他们的心脏在跳动的时候抑制不住的痛。虽然朝思暮想，但是真正见到了才发现，痛苦一点都没有减轻。虽然他们现在身处繁华的纽约，但他们的灵魂被留在了西伯利亚肆虐的寒风里，被留在那里折磨，一直都没有回来，他们的接触就像当众互相伸手撕开了对方的胸膛，然后被迫审视自己的心脏，痛不欲生，却无处可诉，还要用面具挡住所有情感，相对而坐，仿佛自己已经康复，尽管早已伤痕累累。
估计是感觉到Tony并不打算再说话，Steve陷入了一种开不开口的纠结，他几次微张双唇，想要说点什么，但又很快放弃，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法组织自己的语言，Tony就在他眼前，他能维持正常的坐姿，能捏紧双拳保证自己不颤抖就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其他的前复仇者们看着他们两个不开口，也不敢轻易开口，时间在沉默中流逝，痛苦却在沉默中发酵，在场的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知道西伯利亚发生的事情，Steve不是那种会对那些事情做任何隐瞒的人。
碎碎念：
关于大家对西伯利亚的事情知道多少，寡姐知道的比较多，毕竟她去接的Tony。然后Pepper次之，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包括Tony父母的死和Steve的一走了之。其他人知道的都差不多，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知道他们互殴了，因为除了他们自己会大致说一下，黑豹也看到了，也会说，所以互殴原因和互殴过程还是基本会知道，但是双方心情立场什么的细节就不知道了。
什么叫做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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