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上帝是只猫 第57章 【本章含冬寡】
原创猫视角，说明见第一章
今天大铁坨到了～过于兴奋赶紧更一章～等周末凑盾坨一起拍羞羞照啊啊啊～～～所以本章微甜～
本章含冬寡
冬兵的审判被定在十一月初，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个时间离俄国的十月革命纪念日很近。俄国方面的专家在十月初的时候就参与了Bucky的各项检查，同时有相关的法律工作人员来到美国做前期准备，当然俄国方面更多的是不希望Bucky之前的所作所为对他们国家造成什么形象上的损害，很多涉及国家机密的事情，俄国方面也不希望Bucky透露给美国。所幸由于所有参与Bucky治疗和检查的专家都事先签了保密协议，因此Bucky坦白的所有事情都不会外传，而且由于年代久远，很多被暗杀的当事人和事件早就已经被解密，冷战的结束使得当时那些行为变得意义不大，苏联的解体也使得很多当时的政策方针并没有被俄国沿用下来。这么说起来当然非常可笑，想想看，当时苏联费尽心机杀掉的那些人，虽然在当时看来简直到了非杀不可的程度，但是历史的车轮碾过，那些行为在今天看来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作用，冷战仍然以美国的称霸全球和苏联的解体而宣告结束，那些被杀掉的人其实并没有改变最终的结果，包括Howard的死，也并没有让苏联在当时的情况下摆脱窘境，Tony的迅速接任和天赋的过早显露，更是让苏联在这次暗杀中没有占到丝毫便宜，Stark工业在此之后还是继续用科技实力保持着美国在军事上的铁腕形象。令人惋惜的是很多的暗杀事件的结果都是这样，俄国的专家有时候甚至都有些疲惫于筛选那些能在公开审判上说的和不能说的，因为他们发现，那些年代久远的事件和自己现在所在的国家几乎不再有什么关系，多么讽刺，曾经他们的先辈们用最残酷的方法训练出来的帝国的刺，那些给当事人带来无尽伤痛的事件，现在变成了就算是说出来都不算机密档案的事情，有些暗杀甚至早就官方认定是苏联人所为，只是找不到具体的执行人罢了。在筛选了冬兵的所有任务之后，俄国的负责人和美国方面达成协议，只要不向上追溯，那些事情都是可以在公开审判中说出来的。
“所以这TM算什么事？冲过来把我爸妈杀了，然后现在看来杀了他们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所以为什么要那么做！”在看过那些俄国专家给出的报告之后，Tony避开众人一个人在工作室里发脾气。当然说实在的，无论他父母的死亡能不能撼动历史，那件事情对他来说的伤害都是等值的，但是亲眼看着那些专家们把这些事情作为不怎么重要的非机密，然后盖上戳表示这些事情的公开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对Tony来说就不仅仅只是伤害了。Tony在工作室里疯狂地将桌上的东西摔在地上，折腾到自己精疲力竭，然后坐在一片废墟中发呆，那些酸楚在胃里翻腾，他面无表情的盯着一片虚无，他是个聪明人，但他总是理解不了那些奇怪的政客脑子里装的东西，那些人能够因为一个不确定的未来去伤害别人，去轻易践踏别人的性命，夺取别人的幸福。
“Tony，我可以进来吗？”Steve的声音通过工作室的通话装置传了进来，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觉得音色好像带上了一点电流噪声造成的颤动。Tony没有说话，过了约莫十分钟，Steve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可以进来吗？”这次在Tony的默许下，工作室的门向两边轻轻划开，Steve的脚步声渐近，他小心地避开了胡乱散落在地上的各种零件，找了块不那么乱的地方坐下，安静地看着Tony。
“Steve，我老头是不是死的特别不值？”过了好一会，Tony抬起有些泛红的双眼盯着Steve，我并不觉得他需要一个答案。
“Tony。。。”
“你知道他活着对我有多重要吗？他们杀了他，然后告诉我，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他的死对他们来说并没有那么大的意义。”Tony转开了脸，盯着远处的一个螺母发呆。
“Tony，他们当时决定暗杀他，是因为他非常重要，他一直都非常重要，二战中他的那些发明帮助盟军在战场上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冷战的时候Stark工业确保了美国长期处于能与苏联抗衡的地位，他一直在背后支撑着这个国家，他是一个如此优秀的人，所以他们在那个时候才会执着于杀掉他。虽然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他们预期的结果出现，但不能因此否认他在那个年代的重要性。他远不止是重要，他是那个年代唯一的天才。更何况，Tony，你要明白，他们的计划落空并不是因为Howard不重要，而是因为那之后你和他表现得一样优秀，在那样的打击之后，你站起来扛起了所有的责任，扛起了Stark工业，是你的所作所为让他们的计划落空了，Tony，因为你和Howard一样，都是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
“你在。。。夸我？”Tony睁大眼睛看着Steve。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Tony。”
“好吧，这让我好过一些了。”
“是么？那就好。”
他们在杂乱得像是飓风过境一样的工作室里又待了一会，然后在Steve的督促下Tony起身和他一起将工作室恢复如初。
“Nat，当证人意味着你需要说出那些你不愿意去回想和伤害过你的事情，你需要慎重考虑。”临近公开审判还有两周，面对Natasha突然的决定，Steve显然并不赞同。
“Natalia，你不能当证人，不然你先就要经过那些俄国专家的盘查，然后还有在民众面前承认你参与过的那些任务，还要回忆红房子里的事情，你不能这么折磨自己！”冬兵显然更为激动，他直接否定了Nat的想法。
“我自己能决定，不需要你们同意！”红发的女特工显然不是什么好好听话的乖乖女。
“我不准你去！”（B）
“你这是强权！”（N）
“这件事情没得商量！”（B）
“我没跟你商量！”（N）
眼看这两个人要在医院打起来了，Steve赶紧挡在两人之间：“这样吧，Nat，你先好好考虑一下，然后和Tony还有律师们商量一下，你的证词如果并不太重要的话，其实可以不用公开作证的。”
“Steve，你知道我的证词有多重要，我是唯一看着他一路走过来的人，只有我看见过任务中被洗脑的他，只有我知道他那个时候是个什么状态，只有我能解释那些档案中没有记录的东西！”（N）
“总之你不准去当证人！”（B）
“理由呢？”（N）
“我不准就是理由！”（B）
“所以Steve你为什么要跟他说！”（N）
“你还不打算跟我说这件事吗？”（B）
“因为你脑子有包！和你说了你就是现在这个鬼态度！”（N）
争吵又一次升级，Natasha前倾着身体偏过Steve，指头都快戳到冬兵的脸上了。冬兵的表情在此时却变得有些奇怪，他示意Steve不必再拦在两个人之间，然后上前一步抱住Natasha：“就这一次好吗，我的小蝴蝶？就这一次听我的，别去当证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红房子里的事情，把伤口翻出来给所有人看，别这样伤害自己。”
“如果能够增加胜算，我不在乎这些伤害。”（N）
“我在乎。。。”（B）
“比起那些伤害，我只是，不想再失去你。。。”（N）
Steve带着我默默退出了病房，他们需要独处，需要做决定，外人无法帮助他们，Nat的话有道理，我们都知道，如果让她出庭作证，无疑能够增加我们这边的筹码，律师在之前就询问过复仇者们的意见，但是谁也不能定夺。说真的，从Bucky和Nat接触以来，他对Nat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我从未看见他像今天这样和Nat发生争执，虽然这种争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狠狠地撒了一把狗粮，但是他们身上的枷锁并没有因为和平年代的到来而被去除，过去的黑暗仍然如影随形，那些折磨过他们的东西仍然还会继续折磨他们，他们已经被分离了那么久，在漫长的等待之后好不容易可以触摸到对方，却要因为那些被逼无奈的过去而面临再一次被分隔的可能，战争年代的残酷遗留了下来，至少对于他们来说，生活好像格外严苛，留下一点点幸福的影子，然后一次次剥夺。
“你觉得Nat会被说服吗？”（S）
“Steve，你要知道这件事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Nat会不会被说服，而在于Nat一定会去作证，因为Bucky也知道那会大大增加胜率，这是个事实，他无法说服Nat，因为他根本没有理由。但是翻出Nat的伤口，那比翻出他自己的伤口还要痛，红房子的经历，自己一次次对她的无法保护，洗脑之后的伤害。而今，Nat仍然是那个站在他面前保护他的人，既是在保护他，也是在保护自己好不容易即将看到曙光的生活，这次公开审判，他只能赢。”（M）
“是啊，他只能赢，但至少，他们现在还有我们，不是么？”（S）
是啊，Steve，或许和以往的处境不同的地方就在于，现在他们两个人的背后还有你们这些复仇者们，你们会在他们身边无条件地支持他们，就算再次陷入泥泞，就算再次彼此错失，你们会和他们一起面对，一起想办法，你们会和他们有着相同的感受和期待，就像那个玻璃杯一样，你们现在是一体的。
“所以Natasha你最终还是决定要当证人？”Tony看着一桌子文件有些泄气地说，“Steve，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和你发小沟通？我连Miracle都借给你了，结果还是没能说服她？”
“嘿，Tony，不要告诉我是你让Steve告诉Bucky这件事的！”Nat瞪着对面的小胡子，有点杀气腾腾。
Steve见状，不等Tony开口就急忙辩解：“不，是我想告诉Bucky，只是之前找Tony商量了一下，我觉得他应该知道这些。”
呃，Steve，你这个样子真是，该怎么说呢，我知道Tony可能满嘴跑火车，但你这样护着他也有点太明显了吧，你是怕Nat揍他吗？
“总之，谢啦。”Nat并没有责备什么，反倒来了这么一句，这让Steve的样子变得十分窘迫，Tony显然也没有料到Nat会是这个态度，嘴唇微张，不知道应该怎么往下接。两个人就以这种不太体面的表情目送着Natasha走出会议室。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她要杀了我。。。”Tony确认Nat彻底走远了之后悄悄对Steve说，声音都不敢太大，生怕Nat又转头回来揍他。
“Nat知道我们想干什么，Tony，她一直都是个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S）
“不不不，Steve，第一，她从来都不善解人意，第二，以她的年纪她已经不是女孩子了好吗？哦哦，我忘了，嗯，从年龄上来说，你确实能称呼她为女孩子。”（T）
“Tony。。。”（S）
“嘿，老冰棍，如果我这个时候告诉你我申请作为冬兵的证人，你不会揍我吧？”（T）
“Tony，你知道公开审判的所有资料我都会看的吧？”（S）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T）
“是的，我知道。”（S）
“就。。。有什么想说的吗？”（T）
“虽然我并不想让你站在所有人面前回忆那些事情，公开Howard的遇害记录，但是如果你坚持，谢谢你，Tony，真的，我不知道除了这句话我还能说些什么，但又觉得无论说什么都远远不够，Tony，你是一个伟大的人。”（S）
“哦，说真的，你再这么多夸夸我的话说不定什么证词我都能给出来～”（T）
“Tony，我在陈述事实，另外，以后这种事还是和大家商量一下，还有，不可以随便更改证词。。。”（S）
“OK，OK，别唠叨，我是一个有底线的超级英雄。”（T）
好吧，所以现在这是个什么状况，你们还记得我在会议室里吗？我还在啊！算了，就当我不存在吧，正经工作之后的调侃有利于放松心情，当然我也会参与这次公开审判，要不是Steve拦着我早就把检方的资料全部偷出来了，算了，就按照这些孩子们的思路去办吧，在历经苦难之后，讲真的，上帝也是有良心的，应该不会再亏待他们了吧。
碎碎念：
打字的时候忽然发现Nat和Bucky的名字首字母合在一起好像。。。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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