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上帝是只猫 第55章【本章含冬寡】
原创猫视角，说明见第一章
本章含冬寡
夏末的时候冬兵被获准在有人陪伴的情况下可以出去走走，虽然在九头蛇入侵神盾之后直到内战的那段时间，他有过很长的现代生活经验，同时医生们也会对他进行一些融入训练，但真正在繁华的纽约街头行走，对于他来说仍然有些陌生感。第一次的出行只有Steve陪着他，他们走过布鲁克林的大街小巷，在那些早就变了样的建筑中寻找自己曾经待过的地方，他们一起回忆着小时候奔跑在那些狭窄巷子里时光，那时候周围的建筑还没有那么高，霓虹灯招牌还是鲜艳的彩绘广告，绅士们还穿着高腰的西裤，淑女们的细高跟敲在步道的石阶上还会发出“哒哒”的脆响，那个时候一切都过得很慢，午后的时光仿佛凝固，那个时候的一切都在他们泛黄的记忆里生根，透过新时代的一切，他们仿佛还能看见那个时候的街景，他们在现代的建筑群里流连，手指之处却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呈现出记忆中的样子，他们透过那些高科技的繁华，看见的却还是那些静谧的午后，阳光落在窄街上的样子，那些回忆里的样子。他们也仿佛从未成长过，仍是那个奔跑在窄街里的半大的孩子，那时还没有战争，没有冬兵，没有美国队长，他们唯一的烦恼是如何摆脱哮喘，如何长个子，如何追到香烟店前漂亮的穿红裙子的女孩子。岁月在他们的话语中逆流，这两个错过了时间的人互相依靠着对方的回忆找寻那些无法为人说道的时光，那些只有他们经历过的时光。
几天之后，Steve在一次会议后叫住了Natasha：“Nat，你愿意陪Bucky出去走走吗？你知道，我上次陪着他去了布鲁克林，我们只能回忆那些很老旧的时光，当然那种感觉挺好的，但我总觉得他需要一些新的东西，关于这个时代的，而不是总陷入那些过去的记忆里。”红发的女特工自然知道Steve的言外之意，她朱唇微翘，留下一句：“让他自己来约我。”便迅速走出了会议室。“她是什么意思？”Steve有些困惑地看着我。“呃，Steve，约会的话总不好让女孩子开口吧？”哦，Steve，你真是活该单身一辈子，你情商这样也就算了，别残害你发小了，赶紧让他自己去约Natasha！在心里把Steve骂了几百遍之后我仍然憋着脾气提出了中肯地建议：“冬兵应该可以打电话吧，这种约人出去的事情，你还是让他自己跟Nat说吧。”Steve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感到了一阵绝望。
又一次的任务结束后，还在飞机上的Natasha接到了冬兵的电话，虽然我们都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而且全程Nat都是一副我才不愿意听你电话你有事快说说完我要挂电话了的态度，还在中途不止一次用俄语厉声说着什么，但女特工微红的耳尖仍然出卖了她，她当然会答应冬兵的约会邀请，不是么？
不过Natasha显然比我想的要更加聪明，和Bucky的配合度简直高到出奇，这也就是现在为什么我要在Tony的帽衫里看着眼前的四个大人陷入死一般的沉静，是的，你没看错，四个大人，Nat叫上了Tony，而Bucky带上了Steve。该怎么说呢？按照这个配合度，我感觉现在冬兵就能跪下求婚了，谢谢你们俩快去结婚好不好？果然都是在俄国受训的，脑回路都一样啊。我懒散地从Tony帽衫的领口露出脑袋，等着谁赶紧打破这个诡异的僵局，这样四个人站在医院门口的大太阳下，虽然周围的气温仍然带着夏末的燥热，但气氛简直诡异，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呃，抱歉，我不知道你会叫Tony过来。”Bucky先开了口，“我有些紧张，所以让Steve过来了，而且万一出了什么事，有Steve和你两个人也比较保险。”
“我一个人就能揍赢你，别忘了Tony并没有强化你的铁胳膊！”Natasha一脸不爽地看着冬兵，仿佛造成这种尴尬局面都是对方的错。
话说你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吗？真的没有约好吗？真的就只是头脑一热然后就带着自己的闺蜜发小跑过来给自己壮声势的吗？我想要把头缩回去了，我感觉他们走不到街上去了。
“Tony，抱歉我不知道你会过来，如果你不希望我在这里，我可以走的。”Steve有些露怯，天啊，你是美国队长啊，你露个什么怯啊？
“不不不，我很大度的，我完全不在意，Nat你们打算去哪里？”Tony装作没什么地摆摆手。不，Tony，你一点也不大度，你都僵硬了，这可不算什么大度。
“第五大道吧，那里最繁华。”Nat华丽地转了个身向Tony的车走过去，平日里她也踩着细高跟，鞋跟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发出好听的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Bucky的目光立马被吸引了过去，然后紧跟上她的步伐，把自己的老友无情的丢在了身后。
“呃。。。”Steve刚想要开口，Tony便抬手制止了他：“不，就别说什么，今天已经够糟了。”然后快步走向驾驶室，留Steve一个在大太阳底下手足无措地站着。直到Tony不耐烦地开始按喇叭，Steve才踌躇地坐进副驾驶座，当然，后座是要留给Nat和Bucky的，没有人想介入一个特工和一个杀手之间。
车开出去一半，Tony才发现忘记把我从衣服里拿出来了，这让他开车的时候有些不方便，将车交给Friday操作之后，他将我掏出来递给Steve，Steve也就顺手接过我，一切发生得那么自然，就像演练了千百遍一样。车里放着Tony不常听的柔和音乐，后座的两个人几乎不怎么交谈，但不知何时，Bucky伸出手来握住了Nat的手指尖，Nat看向窗外的脸上带着轻浅的笑容，风吹过她美丽的红色头发，头发在脸旁边飞舞。我窝在Steve的大腿上，Steve时不时看向身边的那个人，露出淡淡的笑容，那个人聚精会神地看着前面被太阳照射得有些发烫的路面，车子驶向最繁华的第五大道，周围的车和人渐渐多了起来，世界变得嘈杂，车里却十分安静，仿佛被隔绝在了世界之外流动，四个人的心跳声在这个狭小的环境里仿佛四重奏一般，有些紧张，有些兴奋，有些苦楚，有些甜蜜。这样氤氲的氛围结束在Tony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停车场的一瞬，Nat抽回了被Bucky握住的手指尖，Steve收回了逡巡在Tony身上的目光，Tony则将我抱了回来。虽然或许Steve更希望这辆车能一直开下去，他能一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偷偷看着自己爱着的那个人，在这个狭小的环境中呼吸着同一片空气，空气里还弥漫着他的味道。
第五大道的繁华着实让还没完全适应这个时代的Bucky惊叹，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高耸入云的建筑都刷新着这个二战老兵的认识观。当然繁华掩盖不住这条街道上各色人等的冷漠，他们毫不在意身边的人是怎样的，只昂着头快步走在他们自己的路上，他们穿着鲜艳的衣服，表情却仿佛黑白的。起先Steve和Bucky还担心他们穿着T恤和牛仔裤走在纽约最贵的路段，有些格格不入，但其实没有人看过他们一眼，他们只是和各种人匆匆擦肩而过，甚至没有人将目光停留在他们身上哪怕一瞬间，如果停留，也只是因为过于美貌出挑的Natasha。
“嘿，这不公平，Nat，我们看起来就像是你的保镖一样！”Tony抱怨着追上Natasha的脚步，“你都不支会一声，只有你一个人打扮过了！”
“不不，Tony，保镖会有一件像样的西装，还有，我在出门前已经跟你强调过了是逛街。”Nat踩着轻快的步伐转身对Tony挤了挤眼：“而且Tony，你的脸已经足够昂贵了，你穿什么并不重要，我只是不知道有的人都不会为了约会好好打扮一下自己的。”说着斜了Bucky一眼。
“我，好好打扮了，Nat，我发誓。”窘迫地拉了拉左胳膊的袖子，冬兵试图将那条铁胳膊藏的更深。
说真的，Bucky，除了看出来你确实好好洗了个头，我真没看出来你打扮在哪里了。
“我不认为穿一身干净的休闲装就叫好好打扮了。”Natasha面对冬兵仍然逃不开一股不饶人的劲头，她拉着他快步走入了一家男装店，将Tony和Steve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先生，不好意思，本店禁止宠物入内。”门口帅气得如电影明星一般的店员小哥拦住了准备跟着前面的两个人进入的Tony和Steve，客气地指了指被Tony揣在怀里的我。一阵尴尬飘过Tony的脸，他大概从来没有被人拦住过的经历，或者他此刻大概只能感慨一下帽子和墨镜将自己的脸遮挡得太好了，让人一时认不出他是谁。
“呃，你不会不认识。。。”Tony正准备摘下墨镜表露身份顺便怼一下店员小哥，当然怼小哥是我猜想的，就被Steve拦住：“呃，不如我在这里和Miracle一起等你们吧？”Steve伸出手准备接过我。
“所以我一个人进去干嘛？当他们两个的电灯泡，闪闪发亮那种，这家店里的灯已经够亮了好吗？而且我才不会把Miracle交给你呢！”Tony气鼓鼓地拍开Steve的手，抱着我走向一边，Steve跟了上去，和他并排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等Natasha和Bucky。
Steve小心地在他和Tony之间隔了一段距离，使双方都不会因为没注意而触碰到彼此，等待是一段漫长的过程，特别是这个过程中两个人都不说话，同时又在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约莫等了五分钟，Tony就显得颇不耐烦开始左右晃动，并开始跺脚，Steve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安静得像一团空气，却细心的帮Tony挡掉了屋檐侧边漏下来的阳光。
在焦躁地等了十分钟之后，Tony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嘿，说点什么，傻大个！不然我们两个就像站在这里的两个流浪汉一样。”
该怎么说呢，以你们的穿着，肯定是不会被当作流浪汉的，而且这条街上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你们。就算是被当作流浪汉，你们互相说话也不会让你们看起来不像流浪汉啊。我腹诽着Tony，眼睛却死死盯着Steve，拜托，小男孩，说点什么，我不认为Nat和冬兵会多快出来，我快要尴尬死了！
Steve显然有点慌，他还没有准备好要说什么，憋得脸通红，憋出了一句：“Tony，你最近有按时检查身体吗？”
呃，真的要说这一句吗？如果要评本年度最佳冷场的话，我投这一句一票。（M）
“认真的，大兵？这个时候说这个？”Tony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不，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是说我不关心你做身体检查没有，就。。。”Steve的冷汗都要滴下来了，他紧张地搓着手，开始回避Tony的目光。
Tony探寻地看了Steve一阵，然后叹了口气：“就说你想说的吧，反正在这里我们也打不起来。”
“Tony。。。”（S）
“算了，我来说吧，你知道他们现在在准备冬兵的公开审讯了吧？”（T）
呃，Tony，我们能不聊这个吗？聊点别的，拜托，这个时候还要聊工作吗？制止他，Steve！（M）
“我听说了。”（S）
Steve？扣扣，听到我说话了吗？聊点别的，今天天气很好啊～你在Wakanda对我就能滔滔不绝，那些话，说出来啊！说你想他！说你想他想得快要发疯了！快点！（M）
“你觉得需要陪审团吗？”（T）
“我不太倾向于由陪审团来裁定，他们更容易受到外界影响，不过Tony，如果你觉得陪审团更好的话。。。”（S）
“我也不太希望陪审团裁定，如果是法官审理，我们只需要确保一个人的中立，如果是陪审团，天知道那会是群什么人，他们会受到什么影响，说不定一煽动什么判决都能做出来。”（T）
“Tony，我知道你不想牵扯更多的人进来，毕竟陪审团的所有人，一旦参与了，也同时表示他们的安全将时刻受到威胁，还有他们身边的所有亲人朋友。这件事情，所有民众已经相当于陪审团了，如果他们不接受Bucky，如果他们认为Bucky有罪，法官也无法左右，你我都知道这一点，就无需陪审团的成员去冒险和承担罪责。”（S）
“别把话说得那么动听。”（T）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差劲。”（S）
“还有更差劲的呢，Steve，我想动用媒体，那些Stark工业能动用的媒体，我需要通稿，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替所有的证人背书，我需要Bucky在庭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过处理的，毫无漏洞的，我不会容许他随便回忆那些过去的事情，未解封的档案我绝对不会让他们公开，我需要那些棕榈树医院的医生出庭，他们的证言也要经过仔细推敲，我想要公关团队参与整个公开审判！”（T）
“Tony。。。”（S）
“就知道你不会同意。”（T）
“不，Tony，我是想说别说那些违心的话，你不是那样可恶自私的人。而且我认为你的想法其实是有道理的，我们需要一个成熟的公关团队和一群优秀的律师，不是为了包庇Bucky，而是为了让整个庭审过程保持中立。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担心会有人煽动民众左右判决，所以你需要公关团队提早做准备，避免这些事情的发生。而且检方肯定是一些非常专业的人，他们一定会用最优秀的人来审问Bucky，所以我同意你用最好的律师帮助Bucky，而且我和Bucky都会非常感激你能为他请那些律师，那会使庭审不至于由于技术问题而出现一边倒的局面。但是Tony，我希望你也能听听我的建议，我希望Bucky在证人席上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并不是完全不经过背书，而是就像我的公开演讲一样，我希望我们所有人和公关团队一起能商量出一个大纲或者线索来，但是具体该怎么说，在证人席上坦白多少，还是由Bucky来决定。如果他决定全部坦白，我希望律师不要干涉。另外，棕榈树医院的专家们，我希望你不要去打扰他们，如果他们愿意出庭为Bucky作证，我和Bucky都会十分感激，如果他们仍怀有疑虑或者希望替检方作证，我希望你也不要加以阻拦，他们都是专家，他们会对自己的专业性负责。这次庭审并不是一定要定Bucky的罪或者一定要让他无罪释放，这次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摆脱自己的身份来看待Bucky的问题，如果他能被大众接受固然我会十分高兴，但如果民众不打算接受他，我们也应该理解他们和我们立场的偏差。就像Bucky对你说抱歉并不是为了让你就从心底原谅他，他从不强求这些，所以对民众，我们也不应该强求那些原谅和无罪的论断，Bucky只需要用他的方法表明他是个怎样的人，至于其他的，又有什么关系呢？”（S）
“所以你不反对我动用公关公司和请那些价格不菲的律师？”（T）
“如果你能为Bucky做这些，我和Bucky都会十分感激，说真的，这些事情你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在Bucky和我对你做了那些事情之后，但是你仍然愿意帮助他，Tony，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S）
“呃，告诉我站在我面前的真的是你吗，Cap？请告诉我这个对我的提议居然不会否定的人到底是谁？”（T）
“Tony，当然是我。”（S）
该怎么说呢，Steve，你忽然学会说话了这让我十分惊奇，不是一味否定Tony的提议，而是看到那些提议中有道理的部分，表示赞同，然后修改那些可能不太合适的部分，该说你变成熟了吗，Steve？（M）
“要不是你那个老套的穿衣风格，说真的，我都怀疑T’Challa是不是把你扔了然后重新捡了个长相差不多的人回来。”（T）
“Tony。。。”（S）
“哦，谢天谢地他们出来了。”（T）
他们的谈话随着Natasha带着一个帅哥走出男装店而结束，天啊，Nat，该怎么说呢，借用刚才Tony说话的方式，你是把冬兵扔了又捡了一个新男朋友回来吗？看看我们的俄国杀手现在的样子，半长的头发随意绑在脑后，虽然仍然是T恤和牛仔裤，但是明显合身了很多，而且不知道是衣服版型的问题还是什么，总觉得冬兵从一个壮硕的有点显胖的汉子变得瘦挑了那么一点点，而且腿部线条也被改变了，使得身材比例变好了不少。虽然为了遮盖那条金属手臂，T恤的一边加了袖套和手套，但是另一边的短袖适度地露出了冬兵健壮的胳膊，那个隆起的肱二头肌真是太帅了。虽然我对男人没有兴趣，但是这截然不同的变化让我惊呆了，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并露出了舌头。
“所以你是怎么把一头俄国熊变成了天桥男模的，Nat？”Tony调侃地拍了拍冬兵裹在袖套里的铁胳膊。
“这，Bucky？”Steve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老友能被Natasha打扮得像脱胎换骨了一样。
“该怎么说呢，如果你们坚持你们像癌症一样的审美观，我不会再和你们出来的！”Nat甩了甩头发，踩着恨天高稳稳地快步走向了下一家店。
“所以，Nat，以后你可以帮我挑衣服吗？我是说，所有的。”冬兵大踏步追上漂亮的女特工。该怎么说呢，冬兵，真有你的！
之后逛街的整个过程，我只能说，就是Natasha在不断鄙视冬兵和Steve的审美，小胡子富豪在偷笑，冬兵还在不断附和的场景的无限重复，所以受伤的大概只有Steve了吧。只不过在TF的店里，Steve趁着Natasha和Tony在为是Alejandro好看还是Luciano好看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说真的我感觉两只唇膏真的没有任何区别，可能我是色盲吧——Steve在一边悄悄地买了一支Tony，他谢绝了店员的包装，将那管和Tony盔甲上的红色同色的唇膏仔细地放进了外衣口袋里，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静地站回Tony身边，保持着一段距离，注视着正弯着腰将Wes抽出来恶作剧一般涂在我的鼻尖的Tony。
Tony很可爱吧？（M）
是呀，很可爱！（S）
碎碎念：
今天不仅超额完成任务，还去刷了银河护卫队2～我爱小groot啊啊啊～我要去欺负它啊啊啊～由于IMAX太逼真，说真的有几次我都很想伸手去捏捏树人宝宝，然后被身边的同事十分有先见之明地拦住了，恩，她大概不会再答应和我一起看电影了吧。。。
TF的梗当然不是我等从不化妆的死宅凭空想出来的，是白富美同事有次说起来我才知道原来有Tony，所以花大钱入了。。。说真的，虽然很美，但不化妆的我一直放着。。。我也很无奈啊。。。算是除了兵人买的最贵的周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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