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上帝是只猫 第64章
原创猫视角，说明见第一章。
复仇者大厦重新集齐了所有的复仇者，忙碌的生活使得大厦充满了生机，公审之后任务接踵而至，并没有给复仇者们太多喘息的机会，四方会议机制仍然处在初期，很多规章制度都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任务来进行调整。
“不，Pepper，我并不想去这个什么宴会，求求你让我休息一天，就一天，我上周还在埃及从一个傻子手里把金字塔给抢回来，之后又被四方会议那帮人逼着三维重演了一遍所有过程，被提了一堆改进意见，昨天才被放回来，身上还带着硝烟味，我求求你，这次我是真的要累死了，让我喘口气！”Tony趴在沙发上，把脸面在我的毛里，装作看不见休息室里蹙眉的Pepper。
“如果你在抢金字塔的时候不用你的手炮开那个狮身人面像鼻子的玩笑，四方会议根本不会找你麻烦！而且你现在这么累是因为你昨天又在工作室熬夜了！我就算今天给你时间你也不会好好睡觉的，还不如在宴会上乖乖做个说客，说服重工业大佬购买我们的清洁能源系统！”Pepper生气的脸虽然仍然很美，但真的太吓人了，放开我，Tony，我不想面对这样的Pepper。我挣扎着想要从Tony手中逃走，但Tony才不管呢，反而将我举到Pepper面前：“你看看，你都吓着Miracle了，我需要和Miracle的亲子时间！亲子时间你懂吗？”
不不，我不需要和你的亲子时间。
“上次的会议你没有出现，他们已经很生气了，如果宴会上你再不有所表现，全国超过一半的重工业大佬都会由于你的态度而拒绝使用Stark工业的清洁能源，Stark工业的股价会跌死的！”
“出了什么事吗？”Steve的声音救了我，我赶紧从Tony的怀里跳出来冲到Steve脚边。Steve将我捞起来抱在胸前，他刚从任务中回来，进行了简单的汇报就回到了大厦。由于他在任务中的表现，要么就是完全按照规章，让四方会议的所有人无话可说，要么就是涉及有争议的规章制度，以自己的任务经历让四方会议重新审视之前的规定，让会议各方花很多时间讨论，反复重现任务，进行说明，据理力争。从今天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前者。
“Pepper不准我睡觉！”Tony抢先一步摆出哭哭脸耍赖。
“呃。。。”Steve当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仍然只有很无奈地看着一边的Pepper。
“他上次无故缺席了重工业那边的会议。”Pepper白了Tony一眼。
“不是无故缺席，我在改进我的装甲。”（T）
“嗯，改进的结果就是把喷漆的红色调亮了一点点？肉眼都无法看出那些区别好吗？你就是不想去参加。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不能在宴会上说服重工业那边的人购买和使用Stark工业的清洁能源系统，我们会损失大批潜在客户，明年的订单会走低。现在清洁能源的研发还建立在这些订单的收益上，我们还没有真正意义上获利，所以重工业那边的订单十分重要。Steve，帮帮忙。”（P）
“总之我不想去！重工业那边的人都像智障一样，什么都说不通！”（T）
“Tony，如果Pepper能让你带着Miracle去的话，你愿意去吗？”（S）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我要睡觉！！！（M）
“恩。。。”（T）
为什么真的就动摇了？为什么带着我你就愿意去了？逻辑在哪里？（M）
“这样吧，Steve，你今晚如果有时间的话，能不能陪着他一起去？”Pepper从Steve手里接过我，表示能让我进入会场，“今晚诺曼约了我，你知道，我最近忙得都快要忘记自己还有个未婚夫了，所以我没法陪Tony去。”
呃？这是什么情况？（M）
“我是有时间，但是Tony会不会。。。”Steve有些犹豫，毕竟他不确定Tony的态度。
“等等为什么让他去？他什么都不懂啊！”（T）
“听着，Tony，我可不希望因为工作丢了诺曼，还是由于你的不作为而多增添的这一部分工作，Steve，这是所有资料，不准拒绝，背下来你足够应付那些重工业从业者，然后这些是所有宾客的资料，其中有不少他的前女友，能避开就避开，不能避开至少要保证他能叫出那些女人的名字。”（P）
“恩，背下来倒是可以，但是。。。”（S）
“没有但是，Steve，你没有拒绝的权利，Tony，不要装可怜了，就这么决定了。”说完之后Pepper怜惜地抓弄了一下我的后颈，将我送回到Steve手中，转身就走出了休息室。
“哦，天啊，为什么。。。”Tony嘟囔着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等到了时间我再叫你？”（S）
“你先去洗个澡吧，臭死了。”（T）
之后的时间Steve都在看那些资料和宾客名录，他虽然不懂那些高科技的东西，但背资料的速度奇快。Tony一开始还跟他解释一下资料里的一部分内容，不过可能是下午的阳光太温暖，可能是Tony实在太累了，也可能是Steve的声音太好听了，Tony在Steve细小的背书声中窝在沙发里合上了眼睛，居然睡了过去，睡梦中还调整了一下姿势，头斜着枕在了Steve的大腿上。他们的身边都是复仇者娃娃，Steve的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默背着所有的资料，有时候停下来看看Tony的睡颜。发现Tony睡得不安稳的时候就用手轻轻抚在Tony的额头上，或者轻轻揉捏他的手，让他放松下来。我想他大约知道Tony的噩梦是怎样的，那些有关西伯利亚的噩梦对于他们而言有着相同的场景，只是换了一个视角，他会用他的方式慢慢让Tony坚信，他在这里，他不会再伤害他，不会再扔下他。
快到晚宴的时候Steve叫醒了Tony，阻止了Tony揉眼睛的行为，让他吃了点东西止饿，帮助他打理好之后才换上自己的正装，那还是不久前和Nat完成任务的时候准备的一身衣服，毕竟以前陪着Tony去参加晚宴的礼服早就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去晚宴的路上Tony一直嘟囔着抱怨Steve的衣服太普通，而Steve则一边听着，一边仔仔细细地给我穿上新的钢铁侠宠物毛衣，避免我因为后半身的斑秃而遭到别人的语言攻击。到达会场的时候Pepper安排的一名Stark工业的技术人员已经在那里等候，他将跟随着Tony进去对清洁能源的一些技术性问题——当然是Tony不屑于解答而Steve又说不清楚的——进行解释。Steve很礼貌地向技术人员打了个招呼，然后跟随着Tony走入了宴会大厅。
不得不承认，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中间间隔了多久，钢铁侠出现的地方，没有人能夺去他的光芒。他刚进入大厅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仿佛黏在了他身上一样，不时有人上来和他打招呼，很多人以能和他说上话为荣。Tony并不想被这些人堵着，毕竟他是来和那些重工业的大佬们交涉的，事情总得分个轻重缓急。他有点不耐烦地朝香槟台走去，对路上的人只是礼节性地点头。
“Tony，那是阿克森先生，矿业巨头，以开采铜矿为主，你是不是应该跟他打个招呼。”Tony正心不在焉地点着头，忽然被Steve悄悄拉了一下，他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来看了眼走过来的那个老头子，一脸茫然。我想他肯定不会记得这个人叫什么，但Steve毕竟背了一下午宾客名单，而且如果是冶金业巨头，显然是Tony今晚的目标之一。显示诚意的好方法不就是能准确叫出对方的名字吗？
“Stark先生。”来人一脸褶子地假笑着，这也不能全怪他，我要是在那么重要的会议上被放了鸽子，也会心存怨念的。
“阿克森先生，上次缺席会议实非本愿，希望您不要介意。”Tony换脸迅速，刚才还略显不快，现在则一脸精神地冲着来人打招呼。对面的人显然并没有料到Tony能叫出自己的名字，有些吃惊，但迅速掩盖了自己的情绪。他们互相寒暄了几句，不远处走来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虽然妆感有些厚重，但显然非常年轻，说实话长得一点也不像眼前的这个老年人。趁着阿克森先生回头的当儿，Tony轻声问Steve：“夫人？”
“女儿，叫莉莎，就读于布朗大学文学院。”（S）
当然，这些信息使得女儿加入之后，Tony和阿克森先生的对话变得十分愉快和谐。天知道如果把女儿当成夫人的话阿克森先生会不会当即翻脸。得益于阿克森先生的引荐，Tony和所有重工业巨头的谈话相较往常而言都十分愉快， Tony和技术人员的专业，还有Steve背的那一大堆的资料都对这些谈话起到了十分正面的作用。
在一切都谈妥了之后，Tony打发走了技术人员，随手拿了一杯香槟，看了看一边的Steve，居然有些犹豫。
“虽然我觉得柠檬水更好，不过香槟适合庆祝刚才你把一切都谈妥了，cheers。”Steve看出来Tony的犹豫，便也拿了一杯香槟轻轻和他碰杯，Tony有点发愣，但还是下意识地举起杯子来抿了一口。“想去露台透口气吗？”Tony眨了眨他好看的棕色大眼睛，Steve当然不会拒绝，他们一边聊着天一边朝露台走去。晚风从远处携带了些许凉意，冬日的露台并没有什么浪漫可言，在Steve的制止下，他们始终只站在靠近露台的位置，没有外面那么冷，也没有屋里那么闷。他们浅言细语地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包括Steve是怎么背下那些复杂的资料的，包括那些重工业巨头的家事绯闻，甚至包括会场里面的漂亮姑娘们。虽然所言之事是我听过他们之间最无聊的对话，但有些事情就是这么神奇，当你和一个人亲近，你们之间的对话就算是毫无意义也能持续很久，大风大浪过后，生活仿佛用一种最平淡的方式继续着，如果说两个人的关系在之前是相互纠结而敏感的，现在则变得自然而大气，他们彼此知道了对方的心意，虽然走了一些弯路，但好歹兜兜转转却未错过，有些事情一旦笃定了，就不会再去试探，不会畏缩，不会质疑。生活就是这样，那些内心的波澜固然浪漫而可爱，那些别扭和误会也会惹人心疼，但如果彼此能摸清对方的真心，就不会再害怕什么，因为愿意相信不会再一次失去。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发展，就像即将到来的圣诞节一样，远处的街道开始变得五彩斑斓，圣诞树，彩灯还有或许会下的大雪，会把冬季的纽约打扮成童话世界，Tony过过不少糟糕的圣诞节，但希望这个圣诞节，会是所有噩梦的结束。
然而生活总是那么不顺遂，在最美好的时候总会给你当头棒喝，然后让你翻然醒悟，有些事情你仍然做得太慢了，有些心意或许应该更早表达，有些弯路根本就不应该去走，有些人一次都不要错过。这些事在Tony摇摇晃晃走上露台并忽然捂着胸口倒下之前，Steve都不曾想过，甚至在Tony脚软的一瞬间，Steve虽然反应很快地架住了他，但仍然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毕竟我有使用妖术让Tony在和Ross将军的谈判中晕倒的先例。在意识到这些都不是我的恶作剧之后，Steve的表情骤然变得惊恐无助，他用最快的速度抱着Tony冲出宴会现场，那是我见过Steve最六神无主的时候，也是我最怨恨上帝的时候，一切本应该朝最好的方向发展，在经历了那么多之后，让这两个人彼此相依就那么难吗？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这两个孩子呢？
这个圣诞节，或许也一样糟糕呢。
碎碎念：
关于狮身人面像的鼻子。。。流传是拿破仑远征埃及的时候用炮轰下来的，虽然不怎么可信，Tony用手炮开的就是拿破仑的玩笑。
说虐就虐，我就是这么一个说话算话的好（死）孩（变）子（态）哈哈哈～是不是没想到文都快接近尾声了我还能埋个雷？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被围观群众揍死）我发誓后面会甜回来的！！！（被拖回去继续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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