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 上帝是只猫 第43章
原创猫视角，说明在第一章
Gifted的评分出来了，比之前的专业评分高很多，让我又燃起了熊熊的希望～虽然我个人在看了那些通告之后对小女孩不是很有好感。。。不过，我对桃有好感啊～
“所以你坚持的事情你就打算让我也接受吗？该死的，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同意你过来的！”Tony虽然这样说着，但并不是非常生气或者痛苦。医院有个好处，就是当你做出一个反应的时候，周围的仪器会给出一些具体的数值，比如心跳，血压，呼吸。Tony和Nat不一样，他不是一个善于掩盖情绪的人，他努力掩盖的结果也只是在表面上会让人难以分辨，但是那些仪器的存在显然给了我一个判断标准，虽然门廊那边的Steve看不见。
“抱歉，Tony，我想来看看你。”Steve重复着这句话，几乎每天，他过来都不会主动谈起那场几乎会决定他们命运的公开演讲，即使公开演讲就在后天，每个人都因为演讲而变得暴躁，易怒，敏感，就连Pepper这几天过来的时候都显得十分焦虑，但是Steve，作为演讲的执行者，却从来不开口说那些糟心的事情。我想如果Tony不说话，Steve大概会一直安静地站在门廊什么话也不说吧。
“OK，Cap，你赢了。不过你今天只有十分钟，非常不巧，一会Pepper要过来，我们需要讨论一下那些该死的演讲内容。明明发表演讲的是你，我们却都要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真不公平！”Tony搓着我的脸，我有种错觉，我的脸会被他搓大的。
“哦，Pepper今天上午过来和我们说了一下，关于演讲的一些改动，你愿意说说那些改动吗？”Steve试探着问。
“不，该死的，我不想和你说那些，Pepper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吧，我不想重复那些话！你闭嘴站在那里就好，别出声了，我要休息一下。”Tony皱了皱眉，烦闷地缩进了被子。Steve没再说什么，定时器嘀嗒地想着，我舔了舔Tony微颤的手指。
“Steve，你还在吗？”Tony握着定时器问，上面的时间只剩下几秒。
“在的。”Steve的声音坚定有力。
Tony的手停止了颤抖，定时器响了，Steve轻轻道了声再见，推门出去。估摸着Steve走远了之后，Tony将全身都蜷缩进被子里，他的脸贴着我的脖颈，我能感受到他渐渐平静下来的呼吸，他的嘴巴埋在我的毛发中，轻轻说了一声“再见”。
明天就是公开演讲了，不知道为什么，Steve把演讲的时间定在上午9点，周末的9点，那个时候大概很多人都还在睡梦里吧。该做的准备都做了，Pepper今天异常焦躁，Tony也一样，但他们在面对对方的时候都努力装作自己不紧张的样子，希望能给对方带去小小的安慰。Nat今天没有过来，我想大概她在忙着帮Steve做最后的准备。Pepper走后Tony望着桌上的一堆公司文件发呆，他甚至开始尝试研究自己的病床，然后对我讲了一大段如何设计病床能够实现更多的功能，能够让病人更舒服，之后又抱怨这个病床睡得人腰疼。我看着他来回折腾，想着只要周围的仪器不报警，就随他做什么好了，这种时候没有人能够淡定，我想他这种焦躁大约会持续到明天演讲结束吧。晚上Tony坐在浴缸里用手将水划来划去，形成小小的漩涡，然后盯着漩涡直到消失，然后又开始划水，周而复始。我趴在浴缸边沿上，用爪子推着小黄鸭来回游，说真的我也很担心明天的公开演讲，在这上面我几乎没有给Steve提供什么建议，我更希望他能表露自己的感想，而不是受到我的影响加一些绝对有效果但是违背自己初心的话，对于公开演讲，我没有任何可以教他的，我只能做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说实在的，我得承认，这种挺身而出，该承担承担，该说明说明的勇气，我一直都很缺乏，我通常都是缩在阴暗的角落等着一些翻盘的机会，之前给我许愿的人也通常都希望我提供这种事半功倍的机会，而不是像Steve那样选择站在阳光里，以自己一贯的信念行事。我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最终会导致怎样的结局，但是我敬佩这样的做法，因为我做不到，我所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做不到。
Tony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看就要转钟了，门廊传来了Steve的声音，很轻的一声：“Tony，你睡了吗？”
“啊！没有没有没有！你好烦啊！你明天就要演讲了你知不知道啊！你紧张睡不着不要来骚扰我啊！我能睡着啊！”Tony猛然掀开被子坐起身，胡乱将我从枕头上捞起放在大腿上，然后抓了抓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头发。
“抱歉，吵醒你了，我以为你睡熟了。我是很紧张，然后有点不知所措，感觉睡不着，就想来看看你。”Steve的声音有些窘迫，我想他应该知道Tony根本没睡，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表现得像是因为吵醒了Tony而内疚一样。
“算了，我也睡不着，Pepper说你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不紧张呢，二战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登台表演过，你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人了，还在人前揍过‘希特勒’，你紧张个鬼啊。”Tony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找了两个枕头垫在腰上。
“Pepper说你要早点睡的，你坐起来了吗，Tony？”Steve并没有回答Tony的问题，我原本以为他会因为Tony提到那个舞台上假冒的希特勒而不悦，但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说了些不相干的话，“我听见你坐起来了，你还是躺下来吧，我慢慢跟你聊着，说不定就能睡着了。”
“你不说话我才能睡着！你管我睡不睡！”Tony愤愤地将枕头扔在了一边。
“不，我不是想管你，Tony，如果你更愿意坐着，在腰上垫两个枕头。”Steve说得很自然，并没有被Tony的情绪影响。
“你赢了，Cap，我睡了，别说话了！”Tony自暴自弃地又躺下，将我搂在胸前，下巴抵在我的头上，蜷缩成一团，门廊安静了下来。
“Steve，你还在吗？”大概过了半个小时，Tony仍然没法睡着，于是轻声问。
“我还在，你要不要把头伸出来，Tony，用被子裹着头睡会呼吸不畅的。”Steve可能听到Tony的声音闷闷的，于是这么提醒。
“你管我！”Tony恨恨地把头伸出了被子，不情不愿的样子，顺便把我的头也捞出了被子。然后他们又安静了很久，约莫二十分钟之后，Tony又开口了：“Steve，你还在吗？”
“在的。”Steve回答得很迅速，声音里没有任何困意，所以他并没有偷偷在门廊打盹。
“明天要做演讲的人是你吧，你打算顶着两个黑眼圈在上面因为精神不好而大放厥词吗？”Tony转过身面对着门廊的方向，被褥被他牵动发出兮兮嗦嗦的声音。
“我不需要那么多睡眠的，可能睡了快七十年，把这辈子的觉都睡完了吧。”
“我不知道你还会讲笑话。”
“你快睡吧，我待一会就走。”
“你紧张吗？”
“紧张，紧张得完全没有睡意。”
“你明天真的打算按照提纲讲？不会自由发挥吧？”
“Tony，我会按照提纲讲，当然也会自由发挥，毕竟提纲上面只写了几个大概需要讲的事情，和绝对不能提的事情，其他的部分我都要自由发挥。”
“我还以为你会对提纲嗤之以鼻呢。”
“不，当然不，在公众演讲方面，你，Pepper和Nat更加专业，你知道政府那边的底线是什么，通过那些谈判。Pepper知道怎样维护我们的外在形象，就算不拔高，至少能够止损。Nat知道哪些问题是关键，整件事情的核心是什么。你们的建议非常重要，而且Stark工业有专业的公关部门，你们在公开演讲方面比我们要有经验的多。”
“真的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还以为你讨厌那些公关部门的加工呢。”
“我是不太习惯那些演讲中的公关词令，也不是很喜欢照着那些严谨得密不透风的稿子念，那很不真实，但是有些事情是演讲途中需要注意和避免的。我生活的那个时代，媒体系统没有现在这么复杂多元，我说的话有时候也会被曲解，现在，如果我仍然完全按照我的思路说，很大程度上会造成更大的误解，没有人知道那些媒体会怎样断章取义，我希望呈现的真实不能被媒体曲解，而我完全不了解现在的媒体系统，所有人当中，最了解媒体系统是怎么运作的人，是你和Pepper。”
“你在夸我？还是在说我和那些现代媒体系统一样没有节操？”
“我本意想要夸你，如果我没有表达清楚的话，我很抱歉。”
“哦，谢谢，虽然我并不想承认我就是该死的擅长对付媒体。”
“你擅长很多东西，比起我们。我们每一个人，由于自身经历的原因，都只能接触到这个世界上和我们有关的很小的一部分，说实在的，面对媒体这种事情我们所有人都没有经验，我们的生活环境决定了我们看一些事情的眼光和角度是不同的，也决定了我们在处理一些事情上面的短板。但你不同，你接触到的世界比我们都更加宽广，更加现代，更加复杂，你的经历也比我们更丰富，所以在很多方面你都能看到一些我们无法看到的东西，给予我们指导。”
“你还是那个我认识的Steve吗？”
“Tony，当然是。”
“所以为什么在索科维亚协议上，你当初就不能好好听我说话呢？”
“抱歉，如果你现在想说这个的话，我会如实告诉你，你想说这个吗？”
“好吧，我承认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我也没有足够清楚的脑子来听你说这个，不过，你真的打算说吗，Steve？”
“在你准备好了的时候，Tony，任何时候，只要你觉得你准备好听我说了，我就会说，我当时的想法，做法。”
“那就以后再说吧，我今天不想听了，至少让我对于今天最后的记忆是听见你在夸我。”
“已经凌晨了，所以，这是你今天听到的第一句话吧。”
“去你的，Steve，就别再反驳我了。”
“明天的公开演讲，你会听吗？”
“你知道Pepper不让我去现场。”
“我知道，你看直播吗？”
“不想看，起不来。”
“好吧，快睡吧。”
“你不走吗？”
“等你睡着了我就走。”
Tony转身又重新背对着门廊，房间里只剩下仪器发出的那些嗡嗡声，约莫过了一刻钟，Steve轻轻道了声晚安，然后离开。我好奇地动了动身子，发现Tony真的睡着了，我不知道Steve是怎么判断Tony睡着了的，他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么？
“Stark先生，储物架上的颈枕和礼物盒需要给您拿过来吗？”Tony在吃早餐的时候，过来打扫房间的人在门廊的地方询问Tony。他愣了一下，然后问：“什么礼物盒？”他意识到那可能是Steve送给他的，有点迟疑，等清洁人员将礼物盒拿过来给他的时候，他又飞快地说：“别给我，这个，我不想要。”清洁人员看了一眼手上的礼物盒，又看了看Tony，仿佛在确认Tony的话，在得到Tony的再次肯定之后转身准备将盒子放在清洁车上。“不不，我改主意了，你把那个礼物盒打开，我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清洁人员仿佛没有听懂Tony的意思，又准备将礼物盒拿过来直接给他。“不不，你没明白，我不想要那个礼物，但是我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所以你就站在那里，不，再站远一点，恩，很好，然后把它打开，不不，别用这种眼神看着那个盒子，那绝对不是炸弹，我发誓，我的天啊，我担保不是炸弹。”清洁人员站在房间的一角，犹犹豫豫地打开了礼物盒。“呃，怎么说呢，Stark先生，是棵盆栽的三叶草。”“什么鬼？”Tony完全没想到是这么个东西。“是棵盆栽的三叶草。”清洁人员提高了自己的嗓门。“不不，我听到了，三叶草？”Tony还是一脸不相信。清洁人员远远举起了那个盆栽，柔嫩的三叶草在盆子里显得十分娇弱，在早晨的阳光中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呃，里面没有写什么吗？”
“花盆上有刻字，我可以念给您听，Stark先生。”
“你念吧。”
“希望我们今天都足够幸运。”
“那是什么鬼？”
“Stark先生，可能我刚才没看清楚，这是一棵四叶的三叶草，代表幸运。”
“万里挑一的那种四叶的三叶草？好吧，真是那个老古董的风格，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没有科学依据的东西，居然还真信。”
“需要我帮您放在窗户旁边吗，Stark先生？”
“好吧。”
当所有人都离开，病房里只剩下Tony一个人的时候，他望着那盆三叶草发了好长时间的呆，然后他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电视，还没到九点，直播的电视台都还在放别的东西，有很多电视台请了一些所谓的专家分析之前复仇者们的内战，索科维亚协议的停摆，分析美国队长今天的演讲内容，那些分析无聊到简直让人捧腹，但Tony却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显示屏，仿佛稍微没注意，队长的演讲就讲完了。他用指关节轻轻敲着床沿来缓解自己的紧张，Pepper今天跟Steve一起，为了在必要的时候和Natasha一起做应急处理。
碎碎念：
马上就要公开演讲了，其实我比他们两个都紧张啊。。。因为。。。我也不知道说什么能说服广大群众啊。。。啊。。。啊。。。我尽力说服吧。。。两个人的关系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四叶的三叶草的老梗被我用在这里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以下是基友联合起来踹我的示意图，提供给大家泄愤，因为这个梗完全是我自己太想用了。。。（遁）
ヽ(ヽ `д′)ヽ`д′)ヽ`д′)┌┛┌┛┌┛★)`з゜)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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