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 上帝是只猫 第39章
原创猫视角，说明见第一章
啊啊～Natasha是神助攻～我爱Nat！！！
“他们没有准备完整的发言稿，但是整个的思路还是有的，不过还在商量中。这是我这两天整理出来的每个人的大致思路，我并不主张他们以现在这种情况下直接对公众发表演讲，因为他们中的一些人显然连思路都是乱的。”两天后当Pepper带着Natasha把整理的发言思路大纲放在Tony面前的时候表现得十分生气。她大概以为那些Wakanda的复仇者们是有那种能念的一字不差的发言稿才回来的，谁想到他们连发言的思路都有些混乱。我不知道Steve到底想干什，这样的发言最后的结果就是漏洞百出，然后被政府各种抓住把柄之后做负面宣传。
“我就知道他们只会给我添麻烦！”Tony扫了一眼那些零零碎碎的发言大纲，狠狠搓了搓头发，“你们能把发言稿准备成什么样子？你和Natasha，还有整个Stark工业的公关部。”
“我们当然能准备一份毫无漏洞的发言稿，但是就算是那样的发言稿对现在的事情而言也毫无帮助，只能保证政府方面不抓住更多把柄而已。而且我们准备的发言稿他们不一定愿意一字不差地念出来，你知道他们有多固执。”Pepper按着太阳穴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火气上涌，但这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漂亮的CEO在下一秒就直接抓狂了：“说真的还不如让Ross在他们踏上美国国土的第一秒就把他们收监算了！”
靠在门边的Natasha看着眼前抓狂的两人，深知自己被Pepper拉过来的用意，她扫了眼桌上毫无逻辑的发言稿，然后用凌厉的眼神迫使Tony看向她：“我觉得你们这样不是办法，Tony，你要明白，虽然现在复仇者联盟看起来是分裂状态，但是对于民众而言我们还是复仇者联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果Steve他们的发言有什么偏差，影响的将不仅仅是他们，如果他们被投进监狱，对你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政府和民众只会更加不信任超级英雄。我和Steve他们交流过，Steve的意思是有一个大概的思路，然后讲一些真心想说的话，以情动人，但这样很容易被抓到把柄；你和Pepper的意思很明显是希望这些讲话经过完整的加工从而滴水不漏，但这样感染力不够，而且完全靠加工的发言意义不大。我觉得你们要不要综合一下，既不完全脱稿，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又不完全按照稿子一字不差地背出来，而是弄清楚哪些是可以说的，哪些一定要闭口不谈，之后的交给Steve他们自由发挥，你们不能完全不沟通。Tony，你不能坐在这里盯着这些零散的思路生闷气，去和Steve谈谈，我和他谈了之后觉得他公开讲话的思路并不是那么不可取，甚至有些方面他的想法很好。当然我知道你很难面对他，而Pepper对整件事情的了解有限，能用来和那些Wakanda的复仇者们交流的时间也很有限，你不能期待我们充当你的眼睛和耳朵来处理这一切。Pepper，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Tony，你能不能坐下来好好听Steve说说他的想法，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见他，可以通过视频，但你们不能完全不交流，不仅是你和Steve，还有所有的复仇者们，你们都需要在这件事情上付出努力。解决那些通缉令并不是哪一个复仇者的职责，Tony，你不应该自己扛下所有，也不应该让Steve扛下所有。至于这件事解决以后你们仍然要选边站，然后老死不相往来，到那个时候再说，那是你们的选择，我自然不会再说什么。”
“但是，Natasha，说实话我不认为他们一群人能进行真正有效的交流。”Pepper提出了反对意见，她说的对，当年索科维亚协议刚刚出台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讨论，但是那个讨论的场景太美，与其说是各抒己见，还不如直接定义成毫无意义的争吵。那次讨论的结果就是谁也听不进对方说的是什么，只知道一味否定对方说的所有。
“当然，我知道他们的交流问题，但是你要明白，Pepper，经过那些可怕的事情，每一个人都会成长，如果他们当时还没有学会倾听，没有学会理解对方的立场，这半年的沉默和痛苦足以让每一个人反思他们的行为，我不知道其他的复仇者们到底能成长多少，但是就我跟Steve好好谈了之后，我希望你能明白，Pepper，虽然个人情感上你没法原谅他在西伯利亚他做的一切，但是这半年他并不是白白度过，他无时无刻不在思考我们是如何走上这条路的。是我去西伯利亚接的Tony，你还记得吗？Pepper，我看到的让我没法不去责怪Steve，很长一段时间我甚至后悔我在机场曾经给他们提供的帮助，但是放下成见，好好和Steve谈一谈，无论是你还是Tony，这之后再来评断一切显然比你们让他们简单写个演讲思路要好。”
“不，现在不能让Tony就这样去见Steve，上次我已经欠考虑了，Natasha，我知道你有你的立场，但是现在Tony的心脏问题还没有一个定论，我不能冒险再让他受到什么刺激。我想，我可以先和他们认真谈一谈，然后我和公关公司会提供帮助让他们的演讲不至于完全感性漏洞百出。”Pepper经过上次的见面显然发现Tony根本不可能再面对Steve，她之前低估了那一切个Tony带来的伤害，看到Tony在上次见面之后的表现，没有人会忍心再把Tony逼去跟那些Wakanda的复仇者们见面。
“Pepper，你可以先去和他们谈一谈，顺便让Vision和Rhodey也去，不需要一次让所有人谈完，一次两个人一对一对谈的收获远比一堆人你一言我一语要来得高效。Tony，如果你觉得面对Steve对你而言实在太痛苦，你可以先听一听那些其他的人的话，你觉得和谁谈话最轻松，你觉得最不想面对谁，排出一个顺序，先见那些你觉得可以见面的人，那些你无法面对的人，我不强求你和逼迫你，如果你不想见，就不去见，但是我不希望你完全屏蔽掉他们所有人的信息。就算是要分道扬镳，这样的分道扬镳也不好看。”Natasha的话让所有人陷入沉思。我必须承认她的话很有说服力，她不仅给出了一个解决方法，还清楚说明了这样解决的原因，在这样混乱的时间点上，她仍然让自己冷静地面对一切，她的强大让人无法理解，我不知道她的心到底有多坚硬，也不知道她的心如何变得这样坚硬。
“Nat，给我点时间想想。”Tony将话说至此，Natasha便明白无需再劝，Tony会自己定夺。她和Pepper离开了房间，我想他们会沉下心来和那些Wakanda回来的复仇者们沟通，这样就算是Tony坚决不去见那些人，她们也能起到一些积极作用。
晚上，Tony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知道他觉得Natasha说得有道理，但现在让他面对所有人，特别是Steve，有点太强人所难了。医院的静谧有时候让人毛毛的，仪器发出的嗡嗡声总让人心生烦躁。他侧过头来见我的尾巴在来回摆动，轻轻问了句：“Miracle，你睡了吗？”假寐的我睁开了眼睛，他伸过手来将我搂在怀里，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口，那是曾经装着反应堆的地方，现在用人工骨骼和皮肤所代替，和周围的皮肤几乎看不出什么区别。“我不想和他们谈谈，你知道，我不是个适合谈谈的人。”他叹了口气，才接着说：“我之前在想办法解决那些该死的通缉令，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有多无私，只是我觉得我要找点事情做，公司的那些事情无法让我忙碌，无法让我足够忙碌到能忘记西伯利亚的事情。之前我处理索科维亚协议的时候，忙碌能让我暂时忘记Steve，忘记之前发生的事，让我不会那么难受。但是一停下来，我就无法抑制去思考那些，所以我继续处理通缉令的事情，和Ross周旋真他妈费时间不是么，而且他的脸，哦，真恶心。不过他能给我制造足够的麻烦，然后耗费我的时间和精神，让我完全投入和他的谈判中，无暇思考其他。但你瞧瞧现在，我病的也太不是时候了，老天，我根本不想闲下来，闲下来我就会回想那些该死的事情。有时候我甚至想着要不然我就死在谈判桌上，搞个大新闻？哦，Miracle，别站起来，好吧，我说错话了，吓到你了，我的错。好的，我知道了，Miracle，用肉垫拍我的脸是犯法的，哦，天啊，不不不，用肉垫拍哪里都是犯法的！好吧，我认输我认输，你说怎样就怎样好吧。我就是打个比方，好吧，我不会那么想了，把手放下来，我保证我不会那么干的，我现在不是好好待在医院吗？呼——好吧，该怎么说呢，我就是——你得保证不再用肉垫推我了！——说真的，如果没有外力，我没法不去想那些糟糕的事情，一遍又一遍，我真是怕了。比起和Ross那个老贼周旋，我更不想面对内战发生的那些操蛋事，更不想去面对那些曾经是我朋友，然后一言不合就开始揍我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表现，我不想表现得很大度，我没法大度，他们在机场揍我的时候自己怎么不大度一下呢。但我又不想很冷漠，就是没法对他们冷漠，他们又不是那些无聊的公司董事们，他们不一样，该怎么说呢，他们曾经参与了我的生活，我也很想漠视他们，然后公事公办那种态度，或者更操蛋一点的态度，不过我就是，没法。上次见面之前我连怎么打招呼都在脑子里想了很多遍，然后，我知道上次见面被我搞砸了，我怼了冬兵，当然之前我没想到他会出现，你知道，我没法看到他不火大，他杀了我父母，你可不能指望我原谅他，Miracle，你是我这边的，你是Team Ironman，你可不能当小叛徒！”
呃，我并不觉得你怼冬兵有什么问题，虽然从上次的谈话我开始想要了解冬兵，甚至承认他是个英雄，但不代表我会觉得他被洗脑的所作所为可以得到作为受害者的你的无限且迅速的谅解，他自己也明白这一点。
“好吧，说真的怎么怼他的我只记得个大概，那些话说出口完全是一种本能。然后我好像还怼了别人，就是忍不住，你知道冬兵站在面前，你没法指望我好好和别人说话。”
是的，你还怼了蚁人和猎鹰，该怎么说呢，因为只有他们敢开口说话。
“我感觉就算是我再和他们见面交谈一次，结果还是一样，我就是没法冷静下来听他们说完，任何话，我都没法冷静下来听他们说。”
或许只是因为Steve和冬兵在旁边你才没法冷静的，你要不要试试看先和别人谈谈。
“他们，在协议出来了之后，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和我说什么，你知道Clint在监狱里和我说了什么吗？他对我的那些指控，他们为什么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背叛，我怎么可能想要伤害他们，他们为什么认定了我是想要伤害他们。我是不是看起来特别不可信啊，Miracle？”
呃，其实人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口不择言的，你看上次Clint那个表情，他一句话都没说出口，你记得他是个多么聒噪的人吧，你觉得他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后，再回忆在监狱里对你的言行，他不会反思和后悔吗？
“好吧，当然把Wanda安置在别墅，她大概是不大愿意，不然她也不会跟着Clint跑掉，还把Vision炸进了地底。我承认有些事情我考虑不周，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得那么快，上帝创造世界捏小人还用了七天呢，给我的时间就只有该死的36个小时我能怎么办？”
呃，说个题外话，你把两个神话弄混了，上帝花七天创造了世界，女娲花了七天捏小人，不过算了，你开心就好。
“嘿，Miracle，该死的，虽然我不知道Natasha说的对不对，但现在的状况，她的方法确实比我们的都好，好吧，我承认那些人回来之后我的大脑一直就不清白，所以我就没想出什么处理方法。她的方法最能说通，但前提是我和他们之间的谈话得是有效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糟透了。我就是不想面对他们，好吧，我也许应该像Nat说的列个表格，最先见谁，最不想见谁，我要不现在就列吧，反正也睡不着。”他说着便坐起身，准备立即着手排个顺序。
恩，那是个好方法，但是你现在该睡了，我可不希望你大半夜的因为纠结这种问题而失眠。这么想着，我爬到他胸前，喵喵叫着伸出了爪子。
“哦，不，Miracle，收起你的爪子，好吧，我知道了，我不写了，不写了行吧。别那样盯着我，哦，好吧，你还要怎样，我已经把界面关了，你看，真的关了，你真是Pepper的小眼线，你这个小叛徒，爸爸很伤心啊。不不不，别那么可怜兮兮看着爸爸，好吧，你赢了，Miracle，你总能得到你想要的，别用肉垫，哦，天啊，你这样我还怎么。。。”
好不容易在我的爪子和肉垫的软硬兼施下，Tony重新躺回床上。我舔了舔他的脸，他侧头将鼻子埋进我的毛里，当天空由极暗开始变亮的时候，他才陷入了浅睡眠。感受着他并不均匀的呼吸，让我想起那些大家还在一起的日子，他也会将鼻子埋进我的毛里，那个时候我的毛还没有斑秃，蓬松如球，那个时候他入睡得很快，大多数时候都能睡得很沉，那个时候他会觉得我身上有Steve的味道，而Steve，就在隔壁，那个时候一切都那么刚刚好。
碎碎念：
为什么让Natasha做助攻，因为她脑子一般都是清楚的，除了复联2被Wanda脑了之后有点蒙蔽，其他时候基本上都能做到脑子清楚，有独立思考能力，不容易被外界的事情左右感情，进而干扰判断。
下一章开始准备复合～啊啊～我终于熬过了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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